那她們一直關心的姻緣啦、壽元啦還有福運啦,都可以算出來了。
“這個……”雷長夜隻能雙手一攤。他完全是碰巧猜到的。他對於藍海星位麵這段曆史不太熟悉,隻是隱約記得安南在這個時間段打過一場防衛戰。牽頭的正是這位安南經略使裴元裕。
他不太記得裴元裕最後是不是戰死在了安南,隻記得他下場似乎不是很妙。
沒想到南巫國仍然遵循了曆史規律,恰到好處地開始了東征,正好讓他做的所有布置,發揮到了極致作用。
“師父,兩年前你在長夜牌社門口找我,不是說過好日子沒幾天了嗎?”雷長夜靈機一動,忽然問。
“哦?是嗎?”畢三泰撓著頭回憶,好像有這回事,“對對,那個時候我剛收到裴兄的信,他對我說三年之內,安南必有大禍。我就想到了南巫國……”
“師父,正是你那句話,讓我感到南巫國必有大動作,所以才一直抓緊時間布局。現在,我的布局終於趕上趟了。”雷長夜一臉誠懇地望向畢三泰。
“難怪你突然間要做什麼閃金鎮,蜀武盟,又去搞穀東泰,原來……你是完全為了我?”畢三泰大為感動,眼圈都紅了。
“啊?這個……師父,我能有如今的成就,全靠你……你!”麵對師父的自作多情,雷長夜沒多嘴,隻說了事實。
“嗚……”畢一珂感動得捂住嘴哭了出來。
花蘿茵猛地轉過頭去,用手不停地糊擼臉。畢三泰死死抓著雷長夜的肩膀,閉著眼睛,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死老頭子!”花蘿茵轉過身來,一巴掌扇在畢三泰的後腦勺上,“你看看你,你再看看你這徒弟。你配有這樣的徒弟嗎?你好意思嗎?你這好徒弟為你做了這麼多事,你就隻想著去找死!你對得起誰?你就說你對得起的誰吧?”
畢三泰被罵得抬不起頭來,臉上又是欣慰又是尷尬,五味雜陳。
“師父,你不要再去安南了。”雷長夜趁機說。
“哎呀,長夜你看師父我,久在山上,又新晉六品,靜極思動。要不我去嶲州走走,活動活動筋骨,順便帶一珂去見見世麵。”畢三泰嘗試著問。
“喂?!那裡安全嗎?”花蘿茵擔心地問。
“那裡有我武盟四千白銀義從活動,還算安全。”雷長夜歎了口氣,“不過師父,你必須聽從我武盟主事的指示。若是到處亂跑……”
“你放心,我跟著你師父,死死看住他。他要是敢出去浪,我毒死他!”花蘿茵狠狠地說。
“娘子,你終於同意跟我出去闖蕩了!?”畢三泰大喜。
“哼!既然長夜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你又悶了這麼些年,就放你出去透透風吧。免得憋死在樂山。”花蘿茵白了他一眼。
雷長夜從腰間的盟寶裡拿出一副白銀套裝:“既然如此,師父的盔甲太過於陳舊,穿這身吧。”
“哎喲~~~”畢三泰接過這套閃閃發光的銀甲,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不少錢吧?”
“哎呀,阿爺!”畢一珂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連連擺手,“大師兄有錢,這算什麼,你看我也有!”
她從自己的盟寶裡拿出了白銀套裝和銀絲劍,再加上她自己的虎頭亮銀槍,這一套完全讓她成了小永強,帥氣逼人。
“長夜,這銀甲真不錯……”花蘿茵看著直流口水。
“師娘,您要嗎?”
“有沒有墨綠色的?”
雷長夜看了一眼花蘿茵墨綠色的指甲,無奈地搖了搖頭。
陪畢三泰等人下山之後,雷長夜再次攔住畢三泰:“師父,這一次既然要去嶲州,何不去領懸紅令,能夠得到盟寶和輔金。”
“哎呀,咱們都自家人,還用去領懸紅令嗎?直接給我們不完了。”花蘿茵大咧咧地說。
“就是啊,大師兄,阿爺和阿娘不一定能闖過十五陰將陣,給我個麵子。”畢一珂的語調和花蘿茵一模一樣。
“等等,你說什麼?”畢三泰和花蘿茵同時瞪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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