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相好的在外麵偷人,就叫給原配的戴綠帽子。”白明月解釋。
“就你,偷人,切,送你你都不敢摸一下的,還偷人。想想我還覺得丟人呢。”肖水十分瞧不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不屑的推門進去了。
“嘿幾個意思啊瞧不起人怎麼的,但是你也彆直說啊。”白明月在肖水回頭瞪了她一眼後,連忙態度急轉彎逃過一劫。
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水,表情管理了一下,收拾好情緒跟在肖水身後進去了。
剛踏入院內,白明月就發現腳下有陣法在動,而且隨著不同人有不同的陣法隨之改變,也就是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陣法,但是目前都不具備危險。
不過陣主如果想要做點什麼,就算元嬰後期也難說能逃脫。
所以白明月剛進來一步,就現在原地沒動。肖水自然知道白明月停頓的原因。
“彆慌,跟著我就行。”
“哦。”白明月點頭,大概知道對方是誰了。他應該就是肖水說的那位七級陣師的親戚,不過怎麼成了相好了。
白明月帶著疑問望向周圍,發現有一人正在小橋邊給花簇澆水。
此人穿著一身絲綢般輕薄的青色衣衫,白色裡衣打底,在小河霧氣淡淡的襯托下,都有些朦朧的仙境之感,讓人望之如仙境。
“表哥,我來了。”肖水開口提醒那人。
白明月這時候明白了,原來親戚是表哥,表哥是相好,那就說得通了。
不過,既然是公主表哥,怎麼也是個人物啊,怎麼住這。看著可憐兮兮的。
再說七級陣師這麼牛批的身份,就算沒有皇族親戚的血脈,也是一方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