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的這件事情也容易解釋,想當初白任傑在書院讀書的時候也是文采斐然名列前茅,老師欣賞同窗學習的對象。
那時候白任傑有一個同窗好友,當時還不是如今的慶國公,兩人無論詩詞歌賦還是哲學三觀都非常合得來,互相欣賞成為知己,後來白任傑娶妻生子,兩人便約定俗成說成親家。
後來白任傑這位知己好友因為府中家事複雜的關係,很晚才娶妻生子,因為隻有一個兒子的關係,以至於落實人選就隻能跟白家的女孩子定親。
而年齡相仿的就是三小姐白明月了,不過那時候還小,兩邊就隻是先交換了信物。
那時候白明月還小,兩邊的來往還算密切,小時候還經常跟舒家的那個小公子一起玩,也是如今的慶國公世子了。
誰曾想世事多變,不過十年前後的時間就已經天翻地覆。
現如今,隻是一個三品的言官怕是配不上比一品侯府還高一級的慶國公府了。
白任傑自然也知道這個婚事已經不太匹配,這事說來也不是女兒的錯,反而因為這個婚事耽誤了她。
當初舒城成為慶國公沒有半年,他就帶著信物和請帖去了國公府商量退親的事情。
他知道舒城也不是在意門當戶對這些虛禮的人,如果他們隻是普通人家到還好說,可是能夠坐到國公府這個位置的,很多事情就已經身不由己。
慶國公府看似繁花錦簇實則火上澆油,稍微不注意可能就屍骨無存。
既然他們白家沒有這樣相幫的能耐,最起碼也不要拖人家的後腿不是。
雖然白任傑為人有些過於迂腐,到做事情還是很拎得清的,不然也不會默認許多事情。
慶國公那邊當時沒有說什麼,隻是暫且收下了男方這邊的信物,卻沒有把白明月的信物還回來,不過白任傑已經默認這事作廢了,畢竟他也不好意思去要。
更何況如今慶國公府手握重兵,他們如今作為睿王府的人,去多加接觸甚為不妥。
曾經白任傑還很慶幸他退婚退的早來著,不然站隊睿王的事情和明月的婚事被參一本,他就夠喝一壺了,指不定謀逆的罪名還真能安上。
“行了你下去吧,說你也沒用。”白任傑冷靜下來也不想說白明月了,揮手不耐煩的讓她走。
白明月自然心裡打一萬個願意,趕忙起身扶了扶就準備退下了,剛走出門口一步不由身影一頓,聽到屋內白任傑提醒道。
“彆忘了三天後的百花宴,你要是再敢耍一些小聰明丟白家的臉,回來我就打斷你的腿。”
聽完以後白明月也沒有回頭,恭敬的再次扶了扶身體,低頭離開了。
看來白任傑是知道她藏拙的事情了,唉今後沒好日子過了。說起來能猜到她藏拙的也沒幾個人,大哥肯定不至於跟白任傑告狀,那就隻剩她那個好姐妹了。
果然不論那個府裡都有不得安生,整天閒的沒事乾的大家小姐。白明月也不打算多計較這個事情,隻要對方不做的太過,她都能放過。
再怎麼說都是後宅小事,跟外麵爾虞我詐的廝殺到底還是小題大做,計較就倒是顯得她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