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寧回去,衛敏問起她聽到了什麼,她支支吾吾,沒敢說太仔細,隻說聽見馮公子在行家法,沉央一個勁兒嚷嚷著疼,讓他彆打了,彆的也沒聽出什麼來,蔚敏將信將疑看了子寧一眼,“真的就光動家法打人了?”
“可不是,奴婢就蹲在窗根兒下,聽的一清二楚,就是竹板子打人的聲兒,再說了,這青天白日的,他們在屋裡能乾什麼啊,郡主您就彆瞎操心了,難不成您還擔心沉央被打壞了不成?”可不敢把實話抖落出來,否則就她們郡主這脾氣,鬨過去了,那邊問從哪兒知道的,郡主再把她招出來說是聽牆根兒聽來的,那她們主子之間鬥氣,還有她能活的夾縫嗎?
蔚敏就是好奇,馮夜白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跟衛沉央成親也這麼久了,她就是好奇這倆人究竟是不是真如坊間傳的那般,隻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其實縱然他們做成了真夫妻,也沒什麼,男人三妻四妾的正常,她在這方麵還是很有容人的度量的。
汝南就這麼大點兒地方,但凡有個什麼事,喝盞茶的功夫就能傳的人儘皆知。梁無玥又是有名的包打聽,這麼大的事他哪有不知道的理,那既然知道了自然得來看看,帶上吃的喝的,費勁從馬車上拎下來,真跟走親戚串門子的客似的。
這還是梁無玥頭一回帶著東西來馮夜白家,往日來都是空著手蹭吃蹭喝,這冷不丁拎這東西來一回還怪叫人不適應的。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好坐下就吃飯,蔚敏橫他一眼,“你這事掐著點來的吧,這麼準時。”
梁無玥嘿嘿一笑,看見沉央臉上的傷,呦一聲,立馬換上心疼樣兒,“這群刁婦下手可真夠狠的,瞧瞧這臉,以前多嫩的臉蛋兒啊,這些殺千刀的,這麼小個人她們呀下的去手,沉央彆怕啊,以後哥哥罩著你,哥哥今兒來還給你帶了好些好吃的,趕緊看吃飯,吃完哥哥帶你去拆零嘴吃。”
沉央扒兩口飯,看看馮夜白,沒敢立時應下,怕夫君又說她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