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無玥爪爪腦袋,沒明白,“不至於吧,皇帝能自己給自己挖坑跳?朝聖大會上跌了麵子對他有什麼好的?”
馮夜白笑罵他蠢,“全天下就我一家做絲帛製成衣的?宮裡的尚衣局是擺那兒好看的,皇帝還能沒幾件撐場麵的衣裳?他在全天下人的眼裡,一舉一動,都得合乎情理,不能跟他善孝皇帝的稱號相悖,更何況,這回針對的是我,想要我死,就更得拿出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成,你放心吧,庫房那兒我給你看著,你就安心盯著成衣這邊就行了。”
卻說這閆不離,去客棧的半道兒上還在想馮夜白那雙眼睛,怪道不愧是姓馮的一家子,當初他爹也是一股子狠勁兒混上了提督的位子,若不是跟先帝爺有了那層子隔閡辭官了,今日還不定是何種威風呢,馮夜白跟朝廷不對付,眼下又接了朝廷的差事,這理由本來就夠充分了,再想尋他的錯處把柄該不是什麼難事。
蔚敏氣的夠嗆,偏閆不離一張臉還淨杵在她眼窩子裡膈應人,叫聲胖海,故意抬高了聲調道,“跟你乾爸爸說一聲,要看著我,行,就是彆露臉,本郡主看見他那張老臉就直犯惡心。”
閆不離就在邊兒上呢,蔚敏的話他聽的一清二楚,胖海旋身為難的看著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口。
“郡主,奴才聽見了,您不喜歡奴才這張臉,奴才遮起來就是了,郡主彆跟奴才一般見識仔細氣壞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