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沉央一直藏著自己受傷的那隻手,時不時小心覷他一眼,等他看過來了,她又很快低下頭,一副做錯事怕被罵的表情。
“手受傷的時候哭了嗎?”他眼角瞥見她狠擰著兩條眉毛,無官疼的都皺巴到一塊兒,心軟化了,可聲音還僵持著,不親不熱的,“怎麼也不知道喊人呢?嘴長著是隻會吃嗎?”
沉央搖搖頭,“我不哭,哭也沒用。”停頓了好久才接他下半句回答,“我叫了,可是手太疼了,要忍著不能哭,然後我就扇她巴掌,她就放開我了,然後那個江姐姐來了,她給我包紮傷口,最後你也來了。”
他聽見她那會兒說的驚喜,想這丫頭莫非是開竅了?可香粉又是個什麼說頭?左右想不出個子醜寅卯來,隻好搓著好脾氣問她,“那你原本要給我的驚喜是什麼?”
她說,“就是香粉。”
拿姑娘家的東西送他,可見用是用心了,但心用錯了地方,“男人用不著香粉,送人東西都不會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