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疼了?”他隨手撿一張來看,果然是不能對她抱有希望,圈圈叉叉的,這哪是畫。
沉央扭頭看他,臉上一抹一個黑色巴掌印,黑的看不出本來模樣,一咧嘴,兩排白花花的牙,“你今天回來的好早。”她指著太陽給他看,“太陽還沒下山呢,你就回來了。”
他握住她拿筆的手,自身後把她圈在懷裡,附在她耳邊問,“畫的什麼?”
她耳朵癢癢,歪著腦袋在肩膀上蹭了蹭,慚愧的想要把畫都藏起來,“我不會畫,這些都是毛筆甩上去的。”
馮夜白帶著她的手,運筆畫了隻鳥兒,簡簡單單兩筆連成當中卻揉雜了書法的筆鋒勁道,確實難得。
“以後就照著這個畫。”
沉央點點頭,誇他,“你畫的像一隻真的鳥兒。”
“筆也不是這麼用的。”馮夜白伸手在她臉上擦了擦,“先去洗臉,我問你點兒事兒。”
沉央被他牽著走,他步子邁的大,與其說她是被拉著走,不如說是被拖著走,她被一路拖回房間,馮夜白擰了塊兒濕毛巾就往沉央臉上糊,狠擦一遍,擦乾淨了,把她放到自己腿上坐好,一縷一縷順好她頭發,聲音柔柔的,“你說,我待你怎麼樣?”
她想也不想就答,“夫君待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