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海去馮府名不正言不順,反而遭人懷疑,到時即便沉央沒把他說出來,他鬨這麼一出不等於是自投羅網嗎?還是先去蔚敏那兒轉轉腳,她忍不住了,自己再跟著去,名正言順。
從獄裡看罷閆不離回來,還沒進客棧的大門,就碰上蔚敏要往馮夜白那兒去,胖海打個千兒,涎皮涎臉上前去道,“郡主,您這是要出去?奴才伺候您去?”
蔚敏斜他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奴才哪兒敢啊,奴才就是想在郡主麵前儘儘孝心,多在您眼皮子底下活動活動,這樣您回去了,才不至於忘了奴才啊。”
蔚敏懶得搭理他,扶著子寧的手上了馬車。沒同意也沒趕人,胖海全當是她默認了,自發的跟在馬車後麵,想著一會兒若是見著了沉央,她來個當場指認怎麼辦?
他本來也沒多大指望沉央能守得住秘密不說出來,索性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告訴她名字,馮夜白這會兒即便知道有他這個人,也不知道是誰。
蔚敏到馮夜白家是興師問罪的,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來問哪門子的罪,這麼些年她不在他身邊,看得見的看不見的,他有多少粉頭相好,怕是數都數不過來,江辭也隻是那其中之一,有什麼好氣的,他成親了她還幫他管媳婦呢,究竟有什麼好氣的?
可等想明白了,人也到門口了,子寧要扶她下來,她掀開車簾,腳都邁出去了,又縮回來,“算了,不去了,子寧……去……回客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