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馮夜白一直沒搭理沉央,也不知是真的生氣還是故意的,沉央也不敢同他說話,兩下各自緘默,一直到家。
沉央還是第一個跳下馬車,兀自賭氣似的,也不跟人說話,一個人悶頭就往院子裡紮,王順一臉莫名,“夫人這事怎麼了?”
馮夜白哼了聲,這小丫頭還是不能慣,一慣就慣壞,“彆管她,蹬鼻子上臉,真是越發的不懂事了,就得晾她幾天治治她。”
人家夫妻兩個的事,他也不好插嘴,馮夜白怎麼管教沉央那是他的事,他們隻要伺候好人就行了,遂一抹嘴,不再講話,跟著往屋裡去了,路上又想起一樁,不知該不該說,該到他退下了,他仍呆立在那兒,馮夜白蹙眉看他一眼,“還有事?”
王順道,“公子,有一件事,早晌的時候門外有家丁看見郡主氣勢洶洶的往咱們這兒來了,可到了門口馬車停了,人卻沒下來,沒過一會兒就又走了,小的覺著奇怪,您……是不是惹著郡主了?”
馮夜白脫了外褂扔在一邊,“她既然沒進來就是自己想通了,以後再有這種事就不要管了。”想起衛夫子今天同他說的,又吩咐道,“你派人去大涼山給我查一個人據說是當地有名的神醫,你去驗驗真偽。”
王順不明,“公子,您可是要找大夫,那何須那麼麻煩,小的去給您找一個靠得住的豈不是更好?為什麼非要去調查大涼山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