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兒的坐著,心說,瀛洲和馮夜白還真是像啊,他們都是不管開不開心都叫人捉摸不透,小童說瀛洲今天對她笑了,可是她沒看見,原來瀛洲也會笑的嗎?
第日一早,王順就帶著沉央的回信和那一大串紅豆辭彆了衛夫子,臨走前又詢問了瀛洲沉央如今的狀況,路上把關於沉央的情況又詳細儘述,寫成信,一並給馮夜白寄了過去。
信要差人送到京城得些日子,馮夜白他們繞了遠路,要進京還有兩天路程,而這會兒蔚敏他們卻已經到了。
進了京,郡主府都來不及回就緊趕著進了宮,這自大鄴建朝以來,給郡主開牙建府的,她蔚敏是頭一份兒,天子施恩,厚此薄彼,連宮裡的那些個嬪妃都嫉妒她,可奈何皇帝喜歡,知道她回來了,心裡再不願意,也得過去看一眼,體貼她幾句。
皇帝在他禦書房批折子,胖海在蔚敏這兒卸了差事就趕著去了禦書房,路上遇見跟他套瓷兒的應付幾句,到了禦書房門口,掃掃袖子往下一跪,揚聲道,“奴才宋餘糧請見皇上。”
皇帝身邊不能缺人伺候,閆不離走了,底下的管權公公就頂了上來,聽見外頭嚷,才要出去發落,皇帝擱了筆,開腔道,“叫他進來吧。”
管權公公心裡不平,沒了閆不離,又來個壞菜的,嘴上應了,一轉身,恨不能咬碎一口牙。
門開了,裡麵的人出來,胖海仰臉奉上一個笑,“呦,李公公,好久不見,您身子康健啊?”
李德景揚了揚拂塵,掛著張苦瓜臉,“托你的福,咱家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