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皇帝的麵兒不能說郡主的壞話,他一麵小心斟酌用詞,一麵睇著皇帝臉色,預備一有不對就立馬改口。
皇帝聞言,臉上起了怒意,“就這些,宋餘糧,朕養你們可不是讓你們隻吃飯不乾活的,你老老實實事無巨細的告訴朕,郡主和馮夜白之間究竟有沒有什麼逾矩的舉動!”
這可怎麼說?要說有,皇帝發起火來連他也要受牽連,要說沒有,皇帝也不可能相信,他腦筋轉的飛快,要說的話一字一句想清楚了回道,“奴才隻聽說在奴才去之前,郡主在馮夜白家裡喝過酒,那之後就一直住在馮夜白家裡,奴才去了才把郡主請出來的,至於有沒有什麼逾矩的舉動……在奴才去之後是沒有的。”
無論怎麼答,把自己撇清才是最重要的,這是明哲保身最重要的一點,況且他說的都是實話,在他去之前,蔚敏跟馮夜白之間究竟有沒有什麼,他的確不知道。
皇帝聽了很是惱火,“宋餘糧,你跟你乾爹一樣,可是真會當差啊,這話回的滴水不漏,好的很啊!”
胖海聽了忙打個千兒跪下,“奴才句句屬實,萬歲爺明查!”言罷又試著建議,“皇上何不把郡主身邊伺候的奴才叫來問問,郡主的事他們是最清楚的。”
“你以為朕不想?”皇帝一腳踹過去,“她身邊兒的人朕動不得,動了就招記恨,朕不想她恨朕你懂不懂!”
胖海心思鬥轉,又道,“皇上,奴才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少跟朕打啞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