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膽子,就不至於跟蔚敏藏著掖著了,我可聽說了,多少番邦的皇子王爺等著娶她呢,你再不抓點兒緊,回頭就該抵拎著東西充當娘家人去塞外看她了。”
這話說的太警醒人了,梁無玥低頭思忱半晌,仰起一張苦哈哈的臉道,“你有法子對不對,咱們是兄弟,我知道你不會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傷情一輩子的,你一定有法子的是不是,你跟我說說,我都等了她這麼多年了,再熬下去可真要瘋了,我今年都到而立了,再不娶個媳婦回家,我爹估摸著得跑到京城來打斷我的腿,兄弟為了你都一路殺到京城來了,這事兒你可不能坐視不管!”
梁無玥忒了解馮夜白了,對旁人他是刀子嘴刀子心,對自己人是刀子嘴豆腐渣兒的心,表麵上裝樣對你愛答不理的,可心裡早就算計好了,橫豎他們一起長大的,馮夜白又仗義隻對自己人,不會真的對他坐視不理的。
馮夜白心裡確實已經有了主意,隻不過這個法子得等到朝聖大會當天才能使,可他們一非皇親國戚,二不是身居官位的臣子,皇帝防著他們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讓他們進宮。
不過儘管如此,隻要他想,倒是不缺主意,沒準兒去了還能打探打探沉央的消息,他估摸著這會兒沉央應該已經在路上了,離朝聖大會還有三天,三天她應該才到同縣,查清楚了皇帝要做什麼,半道兒上把人劫下來也不是不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