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想,才開始的那斷時間的確是想,可後來就不怎麼想了,可能先頭心竅未開,馮夜白對她的感情一樣也沒鑽進她心裡去,她又不懂得喜歡人,感情不深,自然所念非人,可這些實話不能讓他知道,她一麵躲著他的唇,一麵回答,“想,想你。”
馮夜白睜開眼看她,扣住她後腦,在她鼻尖上吻了下,“可我更想你。”朦朧醉意衝上頭頂,他也不知哪兒來的一股子渾勁兒,翻折了她兩條手臂就反剪在身後,順著鼻骨向下找到她微啟的唇,趁她開口驚呼的間隙覆唇上去,就像一捧新開連理枝,口吐舌尖賽沙糖,她來不了口,說不了話,緊閉牙關,要時刻留神他大軍壓境破門而入,唇槍舌戰,這一場下來實在辛苦,她無心再與他鏖戰,不管是舌頭還是嘴唇,張口就咬,直到口中嘗出了血腥,他似乎有鳴金收兵的意思,她這才鬆開兩排牙,趁他晃神,從他懷裡逃脫。
“馮夜白你有病!”還學會罵人了,以前生氣至多是噘著嘴哼哼,現在不同了,張牙舞爪的,還學會咬人了。
他擦一把嘴,手背上一片血,果然是牙尖嘴利不同凡響,以前不敢真拿男女之間的那一套對付她,覺著她還小,來日方長,現在不這麼覺得了,她這個年紀,正是好學習的時候,自己往後的幸福可都在她手裡攥著呢,反正早晚都得經曆這一茬兒,趕早不如趕巧。
今兒就是好日子,借著酒勁兒不至於看她彎一彎眉就心軟的不像話。他伸手過去撈人,撲個空,沉央躲著她,又氣又急,“你不是說帶我去見瀛洲先生嗎?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還沒有謝謝他。”
馮夜白手指放在唇上噓她一下,“這個時候提彆的男人可不好,咱們久彆重逢,你過來,過來咱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