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小妮子,學會拿身份壓她了,不過腦瓜子轉的還挺快,蔚敏遊過去抓住她,撓她胳肢窩,“跟我麵前擺譜呢,能耐了你,要沒有我,你現在還在大太陽底下站著呢!”
沉央被撓了癢癢肉,笑的停不下來,一麵躲,一麵求饒,“是是是,這次是借了郡主的光,托了郡主的福……我錯了,我錯了,郡主饒命,再撓下去我就……我就笑斷氣了!”
蔚敏這才饒過她,玩兒累了,靠在石壁上休息,脖子以下全沉在水裡,這麼猛的一靜下來,倒叫人有些不適應,沉央靠在蔚敏身邊,怕她再問她馬車裡的事,便閉著嘴不說話,闔上眼假寐。
本就該到了午歇的時辰,這麼一靜下來,在這空蕩蕩的林子裡,削微的一點兒聲音都顯得紮耳的很,隔壁的池子裡,嘩啦啦水聲響動,像是有人入了池子,沉央睜開眼,扭頭去看,是個著蓮紋紗衣的姑娘,窈窕身段兒入了水,長發鋪陳在水麵上,百花中間立著,打眼一瞧,就像才從水中鑽出來的花仙子,出水芙蓉,端麗冠絕,生的是桃花玉麵,般般入畫,宛如神女下凡塵,暗淡一地景。
這姑娘美的過分,就連同為女人的沉央都忍不住咂舌感歎,或許天人之姿便是如此吧。
蔚敏生的也不差,可她的瓊姿花貌在那位姑娘麵前卻怎麼都少了點兒飄飄欲仙的味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是不知這位姑娘美成這樣,究竟是哪家的小姐。
“姑娘。”蔚敏趴在石台上看她,“這地兒我常來,可瞧著姑娘卻眼生的很,料想姑娘應該是第一次來這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