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不肯跟他走,一路上沒少掙紮,又是踢又是蹬的,最後發狠咬了他一口,就咬在他虎口的位置,,馮夜白捏著她兩邊臉頰讓她鬆口,她又趁機踩他一腳,等他鬆手,拔腿就跑,可惜了,沒跑出兩步遠就被他追上,既然不老實,那就沒必要對她客氣了,彎腰抱住她腿彎,抗東西似的把人抗在肩上,路上的丫鬟太監看見了,誰也不敢攔著,都很識相的退到一邊兒,馮夜白一路順順當當的把人抗回了寢居,進了屋,關上門,順便騰出一隻手來把門閂也給上了,大步走到榻榻前,把人往上一扔,急不可耐的附身上去。
沉央被這陣仗嚇壞了,方才顛三倒四晃悠的腦袋暈乎乎,又使不上勁兒,這會兒有了著落,曲肘撐起半身,才要坐起來,又被馮夜白一手按躺回去。
她這會兒是怕極了,渾身上下透出深深的無力來,剛才的那股子硬氣也漸漸散開了,聲音略帶了服軟的味道,“你講不講道理?人就是拿賊下大獄的還得交公堂老爺審問拿證據呢,你憑什麼一句話就定了我的錯?趕緊放開我!”
他眼裡是深深的癡迷,表情居然是前所未有的認真,聽不見她說話似的,仔仔細細看了她半天,二話不說,伸手就去解她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