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驟然一鬆手,沉央還當他是放過她了,手腳並用就要往外跑,這廂腳還沒落地,他伸手一撈,又結結實實把她摔在榻榻上。
她後背的傷還沒好透,疼的叫了聲,一睜眼,看見他手裡拿著的常服腰帶,她以為他要動手打她,伸手就去奪,不想卻正好做了個順水人情,讓他毫不費力就擒住了她兩隻手,而後,她眼睜睜看著他用腰帶把她兩隻手綁在一起,固定在床頭的雕花圍欄上。
馮夜白要笑不笑的一勾唇,嘖嘖歎道,“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倒是比我想象的還要再美上幾分。”
沉央哪經曆過這陣仗,一張臉嚇得慘白,可手被捆的結結實實,就像被人放在砧板上的魚,再怎麼掙紮都是徒勞無功。
“我原想,這種事,還是你情我願的好,這樣不單我快樂,你也能少遭點罪。”言罷忽而變臉,捏著她臉頰,陰測測道,“現在這樣我也不想,可是衛沉央,這都是你自找的,是你逼我這麼對你的,咱們是夫妻,你卻一次次的把我往外推,你真以為你能逃避一輩子嗎?”
她梗著脖子想往後退,馮夜白紅了眼,一把把人拉回來,他使的勁兒大,她胳膊抻的疼,哀哀叫了聲,眼淚破眶而出,劈裡啪啦砸在褥子上,悄默聲的化沒了,隻留下一小滴褪不去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