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就是拿氣話逗逗她,誰想她還真當真了,馮夜白可沒她那麼灑脫,說不過就不過了?門兒都沒有。
“你如今已經是我的人了,不跟我過你想跟誰過?跟瀛洲?”
沉央最煩他這點,無論大小事,能不能挨著人家的邊兒,他總能扯到瀛洲身上去,他們之前清清白白,他卻非得說出點兒是非來,說就說吧,最後氣的是自己,臟腦子還總往她頭上扣,半點道理都不講的個人。
她也是給氣著了,沒頭沒腦的衝他吼回去,“跟誰過都不跟你過,你以為你是誰啊?是個女人都得巴巴的上去貼著你?花樓裡的姑娘又多又漂亮,你有勁使不完去找她們啊,何苦在我這兒自討沒趣,我就是不稀罕彆人都稀罕的,我……我找個夥夫都比你強!”
這話說的可太過分了,找個夥夫都比他強?夥夫有萬貫家財養著她?夥夫能在美人堆裡為了她守身如玉?夥夫能逛花樓不找姑娘回來還給她帶點心吃?這個小沒良心的,越哄她還越來勁了,“把你剛說的話給我收回去,說你錯了,說!”
沉央是個犟脾氣,性子軸,她覺得自己沒錯,就堅決不道歉,一梗脖子,臉一拉,嘴閉的緊緊的,隨他怎麼威脅,就是不鬆口,不道歉。
馮夜白咬著牙,森森的道,“衛沉央,你非逼著我教訓你是吧?好好兒的日子你不過,非得攪和的天地不安你才舒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