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就是叫遙之,走之旁的遙,遙遠的遙,以前皇帝給他寫信的時候我見過,吾弟遙之,沒錯。”蔚敏嚷嚷完了又琢磨,“可既然是宿王的話,那皇帝不趁機收拾了你,乾什麼還讓你參政呢?”
這也正是他想不通的,按皇帝的手段來說這會兒就該借機尋個由頭把他發落了才是,如何還會把他捧到這個位置上呢?
歸根究底,問題還是出在聖旨上,他捏捏眉心又問,“你怎麼知道聖旨有兩道?”
蔚敏道,“要冊立新帝的話都是兩道聖旨啊,一道由皇帝交給內官或是身邊親近的人保管,另一道交給軍機處,兩道聖旨,隻要祭出一道,那另一道肯定也藏不住,眼下太後交給皇帝的這道聖旨是殘缺的,但軍機處那道應該是寫了全名的,皇帝到現在都不敢拿出聖旨,應該也是怕軍機處,就算太後手裡的這道聖旨能作假,軍機處那道聖旨絕對做不得假,軍機處那道聖旨是皇帝親自放進機匣裡的,鑰匙隻有一把,已經隨先帝入了帝王陵,要想打開,隻能毀了機匣。”
馮夜白頓時了悟,“先帝留下聖旨的事,文武百官都已經知道了,所以,皇帝勢必得把聖旨公之於眾,那時候軍機處拿出另一道,新君是誰不就一清二楚了嗎?可若是聖旨上的新君死了的話,就沒人能威脅到他了,他這個皇帝自然就能長長久久的做下去了。”
蔚敏不明白,“那跟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