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洲道,“原說明日一早就走的,本想今晚就來向王爺和王妃辭行的,沒想到竟在此刻得王爺傳召。”
原是這樣,知道他明早就走,所以昨晚才不肯讓他碰嗎?方才在浴池時還激他說要跟瀛洲一起回大涼山,還找他要休書,她就這麼舍不得瀛洲?他回去她就要跟他一起回去?好啊,打量他是個傻子不成?
“走的這麼匆忙?”他手裡捏著酒杯,克製著,怒色沒上臉,全讓他壓在腔子裡,“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不在京城多待些日子?”
瀛洲道,“我在大涼山上還有個藥廬,沒人料理不行,有些個熟客,上山下山的不方便,便習慣上我那兒去拿藥,家裡一地的爛攤子,我得趕緊回去收拾。”
馮夜白唔了聲,過半晌才道,“其實今日本王叫先生來是有事相求。”
瀛洲放下筷子,一臉誠懇道,“王爺有事但說無妨,瀛洲受王爺照拂,能幫上王爺的忙不儘榮幸。”
話既如此,那他也不兜圈子了,喝杯悶酒,惆悵道,“本王想請先生幫忙配一副能叫人內熱盜汗的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