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綸道,“大人辛苦,我送大人出去。”
這庸醫,隻怕進去就被裡麵的陣仗嚇破了膽,隻是幾味藥,藥效相衝,互相頂的了,到他這兒,還得回去商討了才知道對策。
曹德綸一路憋著笑送走了太醫,回去的時候,排場都摘了,馮夜白喝了瀛洲送來消熱的藥,已經醒了,捏著鼻子揮散一屋子嗆人的香味兒,見他回來,問道,“怎麼說?”
“回王爺,那庸醫說您這病症聞所未聞,要回去和太醫院的諸位大人商討過後才能下定論,依著奴才看來,八成是方才在裡頭被嚇得了。”
苦早收了桃木劍,邀功請賞的往馮夜白跟前湊了湊,“怎麼樣,貧道給你做的這場法事不錯吧?您可京城打聽去,找不出第二個比我苦早法力還高的道士。”
馮夜白沒接話,曹德綸捧場,人都撅屁股了,他就捎帶手的拍一下唄,“那是,您在咱這片兒那是這個。”朝他豎了個大拇哥,一句話就把他捧高興了。
“郡主來了嗎?”沉央那兒不能短了人,昨兒個喝了瀛洲的藥,他光忙著布置了,也沒來得及過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