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的確是派了人暗裡跟著沉央,他要做的還有很多,不可能時時刻刻看著她,可又不放心,隻能派人跟著,不過抓貓這一點倒是讓他挺意外的,一個糙老爺們,上樹抓貓,怎麼想怎麼彆扭。
不過意外之喜在於她並沒有表現得那麼反感,至少知道他是在保護她,能知好歹最趁人心了,他把貓放在她懷裡,然後又把她摟在自己懷裡,從心底油然而生出一陣滿足來。
以前覺得日子過得越花哨越好,沒遇上值得托付一顆心的人,恨不能身邊兒女人天天換,天天不著家,把能玩兒的都玩兒一遍,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誰知道自己哪天就死了呢!現在不一樣了,心有了歸屬,到哪兒都惦念回家,這才驚覺從前那些花紅柳綠明明豔豔的日子都是浪費,娶個媳婦兒熱炕頭,愁隻愁柴米油鹽,不用老謀深算的計較那麼多,回家能喝她一捧熱茶得她一簇笑臉兒就夠了,若是再有個孩子,那他這一生就圓滿了,不算白活一場。
沉央還是遲登登的,他的心意藏在心裡不說出來,她單靠猜,肯定猜不透,不過她本能的喜歡這樣的馮夜白,也不發火,說話也好聲好氣的,少了平時那股子淩厲的氣勢,這麼看來還是很隨和的。
他把腦袋放在她肩上,鼻息吹在她耳朵上,又癢又熱,沉央又想起蔚敏來,撓撓耳朵問他,“蔚敏最近為什麼也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