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但說無妨!”
“現在說還為時過早,先好生養著吧,多吃些固元補氣的,但也彆叫她吃太多,這孩子說長大可快著呢,若是把孩子養太大了,到日子生的時候可就費勁了,彆的不怕,若是難產……我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十有八九會一屍兩命的。”
才還喜不自勝呢,聽大夫這麼一說,哪兒還高興的起來,攏著兩條眉毛在門口走來走去,隔一扇門就能見著她,這會兒卻怎麼都沒勇氣進去,她過了年才十六,嫁人正當了個好時候,可生孩子的話,委實是有些早了。
晌午去看她的時候,他把她抱在懷裡丈量,腦袋尖兒才到他胸口,一伸手抱個滿懷,從後麵看,旁人根本不知道他懷裡抱著個人。
又想起跟她頭一次“那個”的時候,他還沒進去呢,就是在洞口探探路,她就喊的撕心裂肺,捶他打他讓他滾,可他那時候給欲念衝昏了頭,任她打罵,卻全然不顧她哭喊,一意孤行,攻破城門長驅直入,她就像是水中的浮萍,隨風雨飄搖,最後連哭的力氣都沒了,睡著的時候皺著兩條眉毛,一身青紫斑駁,就連他這個罪魁禍首看了都揪心。
那時候就覺得她小,那麼一點兒個小人,他縱使克製著沒用力,還是折騰掉她半條命。
現在想來都是後悔,再等等多好,等她再大一點兒,等她到了能接受他的時候,這一切不都順其自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