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運筆的手一滯,“衛沉央懷孕了?”
胖海仔細揣摩著皇帝臉上的表情,小心回道,“是,王爺很是看重這個孩子,今兒早已經命人把東西收拾上搬去王妃院兒裡和王妃同住了。”
“納玉那頭怎麼說?”
“前幾天倒是有些進展,隻說王爺嘴上密不透風,但凡有些觸及敏感的苗頭就及早給掐了,壓根兒就問不出什麼來,況且,王爺從不在她那兒過夜,回回過去看她,也都是因為和王妃賭氣,今早上走的時候更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其餘兩個更不用提,成親到現在就見過王爺一麵兒,日子過的苦哈哈的,就王妃一頭獨大,恩寵無兩。”
皇帝負手站起來,“放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要,偏對朵乾菜花兒愛不釋手,他這是什麼毛病?”
胖海又道,“沒娶這三位之前,王爺就專寵著王妃一個,真真是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可眼下……您瞧,咱們該如何是好?”
“懷孕了也好,白長出來一條軟肋,也算成全了咱們,想個法子,把人弄進宮來,放眼皮子底下,正好也能時不時的敲打敲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