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一動情就是一輩子(2 / 2)

宇文潞有他老子壓著不敢造次,飲一杯賠罪酒對馮夜白道,“王爺海涵,這杯酒我敬您。”

他仍是不舉杯,臉上不鹹不淡的,“王爺大老遠的飛鴿傳書來邀我酒樓一聚,不知所為何事?”

宿王溫吞吞的,也不惱,搓著膝頭,臉上居然還有一絲窘況,“先前有隻鴿子,也是隻信鴿,是原先家養的,原本要訓練它往彆處飛,可頭日裡寫好了信,第日卻被我那無知的小妾綁在鴿子腿上給撒了出去,等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這位也是個心大的主兒,謀反多大的事兒啊,來來往往的信件密函,動輒就是關顧根基的,隨隨便便一封就能要他命的,他倒大方,不藏著掖著還攤開了給女人看,瞧著不著調,怕也是個情根深種的,不然何至於信任到如此地步。

宇文潞臉色一黑,對他爹自爆黑料這事覺得十分丟臉。他十四歲開竅,他爹給他房裡塞了兩個丫頭,水靈靈,嬌滴滴,一聲“世子”能把人骨頭都叫酥,看是一方麵,可要是真入嘴嘗了也就那樣,他就是不明白,一個女人罷了,憑什麼就讓他爹愛不釋手了?

他爹教他的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他倒好,自己先陷進兒女情長裡了,他爹說他是還沒遇上能撞進他心裡去的人,否則,跟他一個樣兒,爺們兒輕易不動情,一動情那就是一輩子。

就連眼前坐著的馮夜白,家裡頭有一位鎮宅主母,也是把他治的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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