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女人,酒也不多喝,進來之後眼睛都不亂瞟,聲色犬馬於他來說都是放屁,聽他們促談政事倒是上心的很,男人愛的那點兒樂趣對他來說都不值一提,跟他爹一樣,有野心,也不屑掩飾,就跟才學捕獵的豹子似的,時刻準備著要撲出去,可錯就錯在鋒芒太盛,太招搖。
宇文潞抿著唇,很是讚同他爹說的。
馮夜白心道:他這個年紀本應該是玩兒鳥鬥狗,身邊女人一堆一堆的圍著轉才是,他好得很,誌在四方,一樣都不愛,反而偏愛政權,這樣兒的人,以後若是明君則罷,若是昏君……
宿王聽他問起兒子的事,複才想起來今兒到京城聽聞的一樁,兩手一拱,朝他道喜,“我進京之後才聽說,王爺喜得麟兒,隻可惜來時路途匆匆,也沒預備什麼賀禮,還請王爺見諒。”
馮夜白也跟他客氣,說無妨,閒話說兩句,兜兜轉轉的,又拐回到正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