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前兒他記著沉央的叮囑,不跟他們廝混,找女人隻為充場麵絕對不動真格兒的,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宿王也不會找幾個耳朵聽他們說話,時候還得收拾,麻煩。
這一頓酒吃了沒多大功夫,他坐在馬車上搖搖晃晃一路到家,進門就問曹德綸沉央是否安置下了,曹德綸說沒有,提燈引他到院子裡去。
按說這會兒她早該安置了的,可臨要睡前,納玉找來了,滿心惶惶的,問她是不是討厭了她,怎麼最近說話都生分了,還問她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惹得她不高興了,如果是,一定要告訴她,她會改。
這話說的,三兩句倒把她形容成了小心眼兒的惡人,沉央有些訕訕的,叫尚梅扶她起來,“你怎麼會這麼想?你沒有做錯什麼,我也沒有厭惡於你,隻不過我最近犯懶,一天一多半的時間都在睡覺,咱們見麵少了,自然就說不上話了。”
納玉低垂著眼角,楚楚可憐的模樣,“你是不是因為前段時間王爺總歇在我那兒的事耿耿於懷?”她抬起頭,臉上繃斷兩顆淚珠子,“這個你放心,王爺歇在我那兒的那斷時間真是規矩透了,什麼也沒乾,我睡裡間,他就睡外間,王爺這麼做其實是故意想讓你吃味,為了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