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事兒,查出來了嗎?究竟是誰冒充我去叫了姑娘?”一碼歸一碼,可這口窩囊氣他不能白受,不把人揪出來教訓一頓,難解他心頭之恨。
曹德綸悚然一粟道,“奴才沒用,還沒查出來,人全都讓那兩個姑娘辨完了,沒一個是的,奴才懷疑,興許不是咱們府上的人,是外人有意為之陷害於您……也未嘗不可能。”
他卻不認同,一連搖頭,“那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就為了讓我們夫妻反目?要對付我的人除了皇帝還能有誰?他巴不得我們夫妻好呢,這樣他才有得拿捏,況且,外人就算是陷害也不可能用這種一捅就漏的法子,簡直笨的要死,不像是陷害,更像是惡作劇。”
那這可就難查了,難不成是孩子?圖好玩兒?也沒見王爺身邊兒有什麼孩子啊!再說,王爺能跟個小孩兒結什麼仇呢?
“罷了,你接著查吧,查到了把人給我揪過來。”
“是。”曹德綸領命,才要退下,又遲疑了,猶疑著開口勸道,“王爺,其實,您跟王妃真沒必要置氣,奴才說句大不敬的話,您已經是成人了,活了幾十年,閱曆見識都豐富,什麼沒見過啊,王妃主子才活了十幾年,雖說已經懷了孩子做了母親,可見識卻遠不及您,心智也尚不成熟,跟您比,那還是正當愛玩兒的年紀,況且奴才聽大夫說了,這懷了孕的女人,脾氣都沒個定性,昨兒個王妃聽說了那兩個姑娘的事,氣的直噎氣兒,未見得就是不在乎您的,恰恰相反,奴才以為是太在乎了,所以才過猶不及了。”
馮夜白斜他一眼,“我這兒用不著你當和事佬,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