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潞被她一激,立馬就開始上臉了,聽她說不是一路人怎麼就這麼不中聽呢,誰跟她才是一路人?馮夜白?真要是仔細論的話,馮夜白跟她也不是一路人,他狠起來,沒幾個人比得上他,手段不比皇帝差,多的隻是沒讓她見識過罷了。
其實他這回來是打聽消息來的,這場仗打的太順利,總叫人心裡透著不安,聽說皇帝被蔚敏重傷至今未醒,太子當政,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把朝廷的情況打探清楚了,他們後麵才好大刀闊斧的進京。
這不來不打緊,來了之後才發現,馮夜白這是要抽身而退了,家裡倒騰的都差不多了,連奴才都遣散了,這是想坐山觀虎鬥,置身事外了。可他從到到尾都在事中,現如今引線快要燒到頭了,他害怕炸著自己想走了,早乾什麼去了,這個時候想當縮頭烏龜,那一開始就不該摻和進來。
“彆說咱們不是一路人,他馮夜白想這個時候拍拍屁股走人沒那麼容易,先帝那道聖旨裡頭署的沒準兒就是他的名,這件事他脫不了乾係,是非黑白咱得有個定論,這天下到底是誰的,不到最後誰都不知道,咱們現在是一根兒繩上的,以後沒準兒就不是了,說不定還得反目成仇,他這時候就走了,多沒意思啊。”
就知道與虎謀皮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現在叫人家賴上了,非要托你下水,閻王好鬥,小鬼難纏,這下好了,給自己惹一身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