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計較顯得他不大度,況且他對自己也實在夠不上什麼威脅,沉央也看不上他這樣兒的,他們倆都有孩子了,中間早就容不下彆的男人女人了,現在往這方麵兒使勁兒,太晚了些。
宇文潞餘光覷一眼沉央,答非所問,“馮夜白,你把府裡倒騰的這麼乾淨不會是想就這麼走了吧。”
馮夜白承認的倒大方,擁著沉央一同坐下,抿口茶道,“是又怎麼著?宮裡是個什麼情況想必你也都清楚了,你們那兒再加把勁,就這麼一路打進宮去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太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就這麼走了,你以為他會放過你?”
自然不會,可是,“你們會放過他嗎?皇帝從來未曾對自己手足仁慈,想必肅王也不會為了顧念叔侄情誼放過太子吧!”
太子就是頭還未長大的虎,放過他等同於放虎歸山,將來若有一日等他長成,必定是個不小的禍患,這江山本就已經千瘡百孔,經曆這一次內鬥就夠了,再多一次,叫其他國家的人怎麼瞧?不用他們動手,宇文家的人就自己先打起自己人來了,不正好給了彆人趁虛而入的好機會嗎!
他算計的恨明白,雖然一開始他就在局中,但他下的每一步,走的每一招都在慢慢兒的把自己撇清出去,一開始他的棋盤上就沒設自己的位置,兵法他研磨的透徹,照宿王現在的實力,跟太子對抗,太子必定分身乏術,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到時候誰還顧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