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勸過自己不要跟他一般計較,可他說的這番話又叫人覺得窩火,同樣都是金窩銀窩裡養大的人,怎麼就查了這麼多呢?馮夜白的出身不比他差多少也沒像他似的這麼橫,他倒好,還真把自己當天王老子了。
宇文潞不懂女人,也不懂如何討女人歡心,跟女人說話也跟衝男人似的,三兩句話不對他胃口就上臉,一點兒不知道給人留麵子,就他這脾氣,到現在身邊還沒個留得住的女人其實也不奇怪。
他自己意識不到自己的問題,旁人也不敢說他,久而久之,性子定下了,也就這麼著改不了了。
不會他可以學,就看人給不給機會,不過他這算盤打到沉央的頭上就有點兒不濟事了,人家有主了,不待見他,更沒功夫陪他玩兒那些你情我願的遊戲,見著他就豎起渾身的刺,靠不近怎麼處?
宇文潞頭一回覺得自己輸的挺慘的,被她掃了麵子,正要發火,看見她眼裡怒氣衝天的自己,瞧這是什麼模樣?這是應該對女人的樣子?醜陋不堪,自己看了都嫌棄厭惡,更何況是她呢?
世子爺的麵子不止是他自己的,還是整個宿王府的,將來還有可能是整個天下的,就算他心裡對她有情,也不能在這兒丟了麵子,她橫,他也橫,袖子一揮,照舊一副渾相,“自作多情什麼呀,我就是好奇問問,馮夜白這人有什麼啊,也值當你這麼上心的喜歡他?都是一對眼睛一隻鼻子一張嘴,他臉上還能生出花兒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