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嗓音低沉,愈漸沙啞,“瀛洲方才在後麵園子裡跟宇文潞喝酒,喝醉了,我叫人連夜把他送回汝南了,眼不見為淨,不讓他親眼見證納玉死的話他心裡或許還好受些,不在身邊,時候長了,就算不能忘,這份感情也能慢慢淡化對他的傷害也會小一些。”
沉央仰起臉看他,“還是你想得周到,不讓他看見他心裡應當是會好受一些吧!”
“彆人的事都處理圓滿了,各有各的歸宿,咱們也不算虧待了誰,現在該說說咱倆的事了吧。”他目光灼灼盯著她看,一瞬不瞬,錯開一眼都不肯,“你算算,你有多久沒喂過我了?”
他總說些新鮮詞兒,她都能聽懂,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似乎不是那個意思,花樣百出,能叫她一不留神就上套,喂他?沉央聽罷抿著嘴笑,“你又不是小金魚,吃飯還用的著人喂?”
馮夜白笑她裝糊塗,“我說的是那個意思嗎?”不知不覺已經把人帶到床上去了,撲到了,笑得不懷好意,“我說的是這個意思,這個“喂”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