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能這麼說可不代表她就能做得出來,這句話不過是解釋給他聽的罷了,意思自己不是那麼蠻不講理的人,她方才都大義凜然的同意了,不做是他的事,不能怨她守著不給他碰。
可馮夜白這會兒那模樣,就跟活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若不是從沒見過他哭,她都要以為他會哭出來了,這麼的就像是她虐待他一樣。
“我”炭盆離著她十萬八千裡遠呢,可她臉上卻被烘的紅紅的,簡直像熟透了,“你,我就是問問,沒想知道。”
“行了,我說過,你要是不願意,我不強迫你,咱們是夫妻,以後得細水長流的過日子,你總這麼不情不願的,我心裡也難受。”
瞧這委屈的,說話聲音都變味兒了,她哪兒是這個意思啊,老說女人心眼兒小,他一個大男人不照樣心比針小嗎?沉央抿唇笑了聲,“你這樣,怎麼竟跟個孩子似的,還用起鼻音來了,你還打算哭是怎麼的?”
馮夜白怨懟的看她一眼,“把衣裳拉好,彆一會兒我動起手來你又說我犯渾。”
衣裳是方才他拉扯的,領口鬆鬆散散扯開了,入眼一片光滑柔膩,燭光下泛著瑩潤的光,他喉頭咽了下,緊忙調開視線。
沉央沒去拉衣裳,猶猶豫豫,自己又往下扯了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看,咱倆本來就是夫妻,你對我做什麼都是應當的,我就是你下手沒個輕重緩急,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