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魚哪兒聽得懂他說話啊,眨巴著兩隻眼看他,皺皺皺鼻子,盯著他爹那張臉看了半天,哇的一聲哭出來。
不是聽不懂麼,這怎麼還委屈上了嗎?沉央緊忙上去抱,馮夜白絕的不大對勁,忙嗬了聲“彆動”然後慢不吞的把小金魚放在桌麵兒上,孩子放下一看壞菜了,澆了馮夜白一身的童子尿,濕答答的一團,熱乎的,還冒著熱氣兒呢。
沉央見了一嗓子尚梅,指著馮夜白,毫不留情的笑,“誰讓你說人家來著?不高興了吧,彆以為兒子還小就能任你欺負,人家百無禁忌,能拿尿滋你,橫豎是你兒子,你還能上手打他不成?”
一麵說一麵去解小金魚的尿布,沒一點兒要搭理馮夜白的意思。
馮夜白委屈的看著她,“那我怎麼辦?你管他不管我了?”
沉央頭也沒回,“你有手有腳的,自己把衣裳換下來,一會兒尚梅會拿去洗的。”
尚梅進來了,看見這情景,想笑又不敢笑,使勁兒憋著,去接沉央手裡的活兒,“主子您不會弄,還是讓奴婢來吧,世子爺千金之軀,彆再給凍著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