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憋的喘不過氣兒來,使勁兒拍他,等他鬆口,掐著腰氣鼓鼓的瞪他,“你你怎麼老這樣?是不哪天把我憋死了你就高興了?”
馮夜白彎著腰迎合她身高,腦門兒貼著她的,彼此之間呼吸交錯,“我哪兒舍得把你憋死啊,都教了你多少回了,怎麼還沒學會喘氣兒呢?”
“趕明兒我天天吃大蒜,看你受不受得了。”
馮夜白沒忍住笑,“天天吃大蒜就不怕把自己嗆死?至於麼?”
沉央推開他,低頭戳著手指頭,“嘬一下不完了嗎,你怎麼還沒完沒了了呢?”
他作勢咂咂嘴,意猶未儘似的,“甜不滋兒的,味道不錯,簡直叫人上癮,哪有夠的時候呢?”
他是個厚臉皮,她可不是,已經讓尚梅尚香撞見過好幾回了,回回都扒拉著她問東問西的,問她親嘴兒是什麼滋味兒,不會磕著牙嗎?這還算輕的了,到後來,越問越過分,她都沒臉聽,更沒臉答,跟他說過多少回讓他注意點兒,不是說討厭他,可這種事兒,總得分場合吧,像他這麼的,再這麼下去,她哪兒還有臉在尚梅尚香麵前立威呢?
馮夜白知道她的顧慮,可他就愛看她跟他鬨小脾氣那樣兒,不像他之前的那些女人,稍微對她好點兒她就摸不清東西南北了,不依不饒的,什麼要求都敢提,更有甚者,自作主張,手伸得長,還管起他來了。
可沉央不一樣,她鬨小脾氣使小性子,不是無緣無故的,她從不跟你無理取鬨,發脾氣也講道理,這都是她爹教的,雖說出身沒那麼顯貴,可這家教比多少大家閨秀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