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倆這誤會深了,我就想聽你撂句實話,你到底乾嘛去了?你彆總岔開話題,咱們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我就想聽你一句實話。”
本來就是爺們兒的事,該怎麼操心怎麼計劃都是他的事,跟她說了,一準兒天天纏著他問來問去的,跟著他一塊兒提心吊膽,這隻是其一,二來也是怕她實誠,隨便一個什麼人來套她的話她就給抖落出去了,這樣對兩個人都不好。
前幾天都沒事兒,怎麼今兒就翻車了呢?她自個兒是沒那個心思懷疑這些的,指定是有人在她耳邊兒說什麼了。
說她多少回都不長記性,一樣被人三兩句話就騙的團團轉,馮夜白把她拉回去,按坐在榻上,拿手指指她,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你又聽誰跟你說什麼了?誰又在你跟前兒吹風了?怎麼前一陣兒都好好兒的,今兒就跟我鬨脾氣了呢?你老老實實把背後這個躥倒你的人給我供出來,否則這事兒彆說你跟我沒完,我跟你還沒完呢!”
他還開始倒打一耙了,沉央站起來,昂著腦袋跟他對視,“沒人躥倒我,都是我自己想的,是你一直把我當傻子看,所以才什麼都瞞著我,怎麼還不許我自己想明白嗎?”
“沒人躥倒你?”馮夜白扭著她胳膊把她轉一圈,坐下來把她壓放在他膝頭上,拿手肘頂著她後背,完全壓製著她,“還學會撒謊了?沒人躥倒你你怎麼可能這麼想?還不說?你這臭毛病早該改改了,耳根子太軟,誰說你三言兩語你都信,可唯獨就是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