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學壞了,還不跟他過,這種話是隨隨便便就能說出口的嗎?馮夜白也來氣,把她翻個麵兒抱起來,點點她鼻子道,“不跟我過?那你跟誰過?嗯?你想跟誰過?這種話是隨便就能說的?還真是給你慣出毛病來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把剛才那話給我收回去!說!收回去!”
“我就不!你從來就沒把我當成你的女人,你就是信不過我,你就是嫌我隻會給你添麻煩,所以才什麼都瞞著我的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這樣瞞著我有意思嗎?”
她死活不肯說出是誰在背後躥倒她,她是什麼樣的人他心裡一門兒清,憑她絕對想不到這兒去,今天這股氣估計是憋的久了,不然也不能這麼難哄。
她生起氣來慌不擇言,馮夜白恨不能咬她一口,夫妻兩個吵架很正常,可總得有一個人先妥協,不然這麼吵下去什麼時候能是個頭,沉央在他看來就是小孩兒發脾氣,誰家還沒個氣人的小孩兒了?雖然氣的慌,可剛才打也沒舍得使勁兒,沒辦法,恨就是一會兒,愛卻是長久的,這種時候不能說重話,怕一時失言再鬨得個無法挽回的局麵。
馮夜白這種時候還算是比較冷靜的,一把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鬨了這麼長時間你累不累?歇歇吧,困不困?都這麼晚了,明兒我還得早起呢,咱們回去睡吧。”
嘴被他捂著說不了話,她就搖頭,反正就是要跟他對著乾,他說什麼自己跟他反著來就是了。
三十六計怎麼說來著?隨便擇一個,對付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肯定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