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潞有自己的打算,他就是聽說馮夜白不在京城,想趁機回去再見見衛沉央,就這麼一個村婦,也不知道給他下了什麼mi藥,分明說了要把她忘了,彆人的媳婦兒惦記不得,可他越是在心裡頭跟自己說惦記不得,不能想,他就越是想的厲害,這幾天做夢,夢裡也都是她,簡直跟入了魔障似的。
宿王這是多少年鍛造出來的火眼金睛,打眼一瞧就知道當中一定有事,不緊不慢啄了口茶,眼中彆有深意,“你是真的為了打探消息才想去京城的?還是京城裡頭有什麼值當你惦記的人?”
這句話猜的八九不離十,宇文潞心都揪起來了,咬咬牙,裝出一臉不耐煩,“兒子想為父王分憂,父王現在卻懷疑兒子不務正業,難道兒子在父王心裡就真的這麼不著調嗎?”
“這倒不是,你就是身邊兒沒有女人才叫父王擔心,大小夥子,血氣方剛的,身邊沒有女人怎麼行?你老老實實跟父王說,你是不是在京城有女人了?如果有,你就大大方方告訴父王,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父王都幫你弄回來。”
宇文潞小心翼翼看了眼他爹,大男人這會兒竟變得扭扭捏捏起來,“可有的女人不是我想就能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