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潞沒離開幾天,就又回來了,照舊是偷偷摸摸進京,趁夜入王府,熟門熟路摸進沉央房裡,獨坐飲完一盞茶,又靜待片刻,終於等到她回來。
好在這回是尚梅先進,看見宇文潞嚇一跳,壓著狂跳不止的胸口轉身叫沉央,“主子這您看”
沉央邁進來一看,無奈翻白他一眼,再不像前幾次那般驚慌,倒像是已經習以為常,慢不騰的挪過去坐,對尚梅道,“你去把曹德綸叫來,問問他王府的守衛究竟是怎麼回事?王爺不在他們就是這麼敷衍我的嗎?怎麼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進來?”
宇文潞捏著杯子在手裡把玩,邪邪一挑唇道,“來者是客,你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
“彆,我們家可沒有您這樣的貴客,我家夫君不在,你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回頭叫彆人看見了又要說是非。”
馮夜白前腳剛走後腳他就來了,不是彆有用心是什麼?擺明了是故意的,沉央不待見他,沒給他擺好臉兒,給尚梅遞了個眼色讓她快去。
尚梅收到沉央的眼色,也看出這幾次三番的,宇文潞對她們家主子絕對沒安好心,不說心存歹念,但肯定是沒懷什麼好意。
這一回回的來都是直奔臥房來的,一點兒不懂得避諱,看她們家主子的時候,眼裡那份兒熾熱雖然說話不中聽,可眼神兒騙不了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主子看不見,她們做奴才的,宮裡頭練的就是眼力見兒,自然不會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