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堂堂宿王世子爺嗎?還想做未來天下的皇帝,這麼點兒事就難著你了?我夫君天天在宮裡冒著被皇帝發現的風險幫你們,之前你還口口聲聲說跟他事盟友來著,這才過了幾天,就打算卸磨殺驢,不管不問了?”
簡直蠻不講理,這能一樣嗎?“馮夜白在宮裡有身份,我呢?滿大街貼的都是通緝我的布告,我隻要一露麵就是死,你夫君的命是命,你兒子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那又不是我兒子,我犯得著搭上命去救他嗎?你彆仗著我……算了,反正我不會去的,你要是想送死,你一個人而兒去。”
果然是應了那句求人不如求己,宇文潞說的也不無道理,的確跟他關係不大,他去了也確實容易被人發現,要是被人發現她跟宇文潞在一塊兒,還要什麼證據啊,馮夜白跟宿王勾結的證據不就坐實了嗎?
確實是她過於焦慮,考慮不周了,她自己的兒子憑什麼要彆人拚命去救?方才的衝動勁兒緩過來了,坐在他麵前遲登登點頭,“你說得對,我是不該拉上你,你不能被人發現,你要被人發現了,我們就全完了,這樣,我自己想辦法,我自己想辦法。”
小金魚被擄走的這段時間,她已經被折磨的已經有些魔障了,這會兒像犯了什麼癮,咬著手指頭,牙印越磕越深,眼裡一片慌亂。
“你有病啊?”宇文潞捏著她臉頰讓她把嘴鬆開,手指頭上破了個大口子,手上是血,嘴上也是血,人家自己不覺得,他心裡倒是一陣接一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