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潞跟韓石之間商談的不大愉快,他逼迫韓石讓他幫她們進宮,是他們,不是衛沉央一個人,韓石說愛莫能助,讓他另請高明,若是實在信不過他的話,可以用銀子封住他的嘴,他這個人隻要有錢就能守口如瓶,這一點,衛沉央可以作證。
可宇文潞卻覺得韓石是赤裸裸的看不起他,他不殺他就不錯了,還要給他銀子來封住他的嘴?銀子再怎麼可靠也不如死人的嘴牢靠,把他殺了不是更省事?
他最煩叫人拿住把柄威脅,當下就變了臉色,甩開膀子要跟他一教高下,韓石當了這麼多年的禁軍統領,功夫也不是吃素的,兩人巴掌大點兒的屋子裡你來我往的過起招來,東西摔得乒乓響,韓石娘子在門外站了許久,也不敢進去,聽見裡麵動靜漸漸消停了,這才敢開條門縫往裡看,倒是沒見血,這倆人打了挺長時間也沒分出個勝負來,打雷子,一人撈了個凳子坐在那兒直喘氣兒。
韓石娘子搖頭歎口氣,去廚房泡了杯茶過來,一人斟了一杯把茶壺放下,望著一室狼藉搖搖頭,關上門又出去了。
宇文潞還是不服氣,就著水壺猛灌幾口,順過來氣兒了,又道,“這地方施展不開拳腳,爺方才那是讓著你呢,等找個開闊的地方,爺叫你輸的心服口服。”
韓石沒他那麼狼狽,整整袍子站起來,開始收拾屋子,“你殺不了我的,我這個人一項說到做到,我說了不會告訴彆人就一定不會亂說,,不過你要是肯用銀子封住我的嘴,這樣能更保險一點兒,你也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