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廂愁腸百結,那廂瀛洲卻痛痛快快的答應了,“你們去太冒險了,我跟納玉天天都能見到,舉手之勞罷了,我會代你們跟她說的,可她答不答應……這個就不是我能把控的了。”
他能答應幫忙,沉央已經很知足了,至於納玉肯不肯答應,這個確實很難說,但不論怎麼說總歸是個希望,“她答不答應暫且不提,你今日答應幫我,我已經很知足了,你放心,你份恩,我記著,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
瀛洲說不用,舉手之勞罷了,就當是馮夜白收留他再京城這麼久的回報,談不上什麼欠不欠的。
宇文潞又道,“納玉這邊若是有什麼消息的話,你就去四執庫找個叫李順的太監,他會把消息遞給我的。”
瀛洲點點頭,拍拍身上的藥箱,“我得回太醫院了,玩了,那邊問起來,皇帝那邊我沒法兒交差,你們還是趕緊出宮去吧。“
怎麼來的還得怎麼回去,他們還得趕在薛夫人前麵回到馬車上,否則誤了時辰,就隻能留在宮裡了。
薛夫人這邊走的時候又抹了一鼻子眼淚,他們手裡現在握著皇帝的把柄,雖然知道好日子就快來了,可樣子還是得做的,不能叫他們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