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跟宇文潞這是男人間的較量,都是手上暗暗使勁兒,氣勢上誰都不願意輸給誰,沉央勸也勸不動,走又走不了,馮夜白使的勁兒全用在她手上了,她疼的直皺眉,最後受不住了,拍他手背,“你放開我,放手,你捏疼我了。”
馮夜白沒反應,宇文潞倒是挺知道心疼的,“你沒聽見她喊疼?讓你放手啊!
馮夜白這才鬆減了些力道,可手卻沒鬆開,冷眼睇向宇文潞,寒芒畢露,“這是我的女人,我想怎樣就怎樣,輪得著你管?“
宇文潞向來都不是個好脾氣,這下火竄上來了,憤憤不平,一拍桌子站起來,“就因為她是你的女人,所以你就這麼對她?你知不知道她給你寫了多少信?你呢,連一封信都不給她回,我以之前還以為你這個人至少還有一點可取的就是對自己的女人好,不是那種膚淺的人,可現在看來,是我高看你了。“
瞧這話說的,好像能被他瞧得起是多麼了不起的事,馮夜白抿唇笑了笑,跟著站起來,手上的骨瓷杯放下後顯現出一道裂紋,沉央看的心悸,看這兩個之間氣氛不大對,怕他兩個再打起來,才要攔在中間做和事佬,一腳還沒邁出去呢,馮夜白已經一拳揮在了宇文潞臉上,宇文潞沒防備,被他一拳撂倒了,躺在地上半天沒緩過勁兒來。
兩個人都是練家子,可馮夜白那一下是下了死手,宇文潞又沒防備,挨的結結實實,半邊臉都是木的,眼巴前兒直發暈,晃晃腦袋,沒清醒,反倒把一腦袋漿糊晃勻實了。
人家是來幫她的,雖說以前做的事是挺不招人待見的,可人家現在沒什麼壞心眼兒,是的的確確在冒著生命危險幫她找兒子,馮夜白這一回來,不由分說就打人,怎麼也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