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祿把他寫好的信收起來卷進小紙筒裡,綁在鴿子腿上,趁晚上,夜深人靜,撒手放走了。
送走了信,回來看見宇文潞失魂落魄的望著燭台發呆,來祿又去勸他,“天涯何處無芳草,一個衛沉央值什麼?隻要您想,什麼樣的姑娘找不著?不值當為了她一個傷情。”
宇文潞歎氣,幽怨的懟了眼來祿,“你懂個屁馮夜白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唄。”來祿咦了聲,“您撬牆角該不會是被他發現了吧?”
這話說得的,什麼叫撬牆角?他什麼都沒乾,怎麼就成撬人牆角了?雖然昨晚上是做了點兒出個的事,可就那麼擦了一下,認真論,其實她也不吃虧,自己長得也不差,多少姑娘後邊兒排著隊的要嫁給他,比馮夜白那種春將老的男人好了不止一星半點,要說吃虧也是他吃虧才是,還撬牆角呢,他土都沒扒拉開,怎麼撬?
這些話犯不著跟來祿說,他也就在心裡自己想想,馮夜白回來了他心裡還是挺難受的,情這個東西是怪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