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指派給馮夜白的兩個丫鬟都挺機靈,手腳利索,照著老大夫的藥方熬好了藥,沉央親自喂他吃了之後,想起大夫臨走時給的那包齏粉,用清水調和了之後調成膏狀,給他上藥。
上藥得脫衣裳,大夫先頭給他看病的時候衣裳就剪了,身上到處都纏著繃帶,人一動不動的躺著,若不是HIA喘著氣兒的話,真就跟個死人無異了。
馮夜白原本身體底子就好,喝完藥之後就有轉醒的跡象,沉央解他身上繃帶的時候他慢慢兒睜開眼,四下環顧了一周,搭放在床側的手動了動,一把握住沉央,“我們這是在哪兒?”
沉央沒想到他能醒的這麼快,臉上一喜,反握住他的手,“你醒了?傷口還疼不疼?想不想喝水?我去給你帶杯水喝吧。”
他說不用,剛醒,沒多少力氣,輕輕在她手腕上一抓,唇上染了笑,“你先彆忙,咱們這是在哪兒?”
沉央先前的笑臉兒垮下來,噘著嘴,一麵給他拆繃帶一麵一樣怪氣兒道,“女人多了就是好,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咱們現在在你老情人的家裡呢,你說巧不巧,落難了,隨便上座山頭都能遇見你的老相好,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呢?”
馮夜白被她說的一頭霧水,擰著眉問,“什麼老相好?誰的舊情人?”
沉央把他身上的繃帶全拆了,攪和著藥膏慢道,“我從頭到尾救你一個男人,反正不是我的老相好,你就不一定了,你之前女人那麼多,除了你還能是誰的老相好?江水你好還記不記得,就是你說你第一個真正想娶回家的女人,是她救的你,要不是她,咱們倆這會讓估計都死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