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也知道要脫褲子,臉上一點兒羞澀都沒有,大大方方岔開腿,方便她下手,“快點兒,傷口可疼呢。”
沉央佯裝毫不介意,本想大大方方的,夫妻之間有什麼好忌諱的,手頓了頓,開始去解他褲袋,麵上雖然一派正經,可最後還是禁不住紅了臉,就跟山上的野柿子似的。
“抬腳。”她管著眼沒往他子孫根上看,褲子褪到腳腕,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馮夜白調侃她,“害什麼羞啊,用都用過了,看一眼臉就紅成這樣了?自己夫君,頭頭尾尾的長什麼樣你不是最清楚?”
沉央眼睛很規矩,該看哪兒就看哪兒,一點兒也不亂瞟,她不亂瞟,馮夜白心裡要不好受了,他隻是受傷了,又不是落得終身殘疾,身上被刀砍得處處是傷,可該寶貝的地方還是好好兒的,又不是一蹶不振了,這會兒不還是昂首挺胸的正衝她示威呢嗎?可誰讓自己攤上了個不解風情的媳婦兒,就杵在她眼皮子底下,她愣是連看都不看一眼,根本就當他不存在似的。
“你好歹看看我啊。”馮夜白不滿的晃晃身子,“咱倆差點兒就陰陽兩隔了,你不該抱著我稀罕稀罕嗎?”
沉央根本不上他的當,“大夫說了,你沒有生命危險,用不了幾天就好了,一點兒事兒沒有,我有什麼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