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配這樣的藥自然有他的道理,這藥能治他的傷還有這樣的作用,說明他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她這個人在這方麵是比較遲鈍的,說白了就是不開竅,這個還需要馮夜白一點一點的去教,他今天是好話說儘,才哄的她願意,大好的機會怎麼也不能前功儘棄。
沉央等他閉上眼了,才又俯下身去,剛才已經打過照麵了,那感覺,怎麼說呢?就像她爹小時候給她買糖葫蘆,她小時候因為傻,總被人欺負,那時候怕被人搶糖葫蘆,她能一口氣吃三四個,全塞嘴裡,可她嘴巴小,三四個糖葫蘆塞進嘴裡,一下就戳到了喉嚨眼兒裡,杵的太深就一個勁兒的咳嗽,這種感覺就跟她以前吃糖葫蘆的時候一樣兒,不一樣的是這個糖葫蘆味道不如真的糖葫蘆味道好。
沉央是頭一回跟他乾這種事,其實什麼也不會,馮夜白的感受,是怎麼也跟舒服搭不上邊兒的,她的牙磕的他難受,他想說又不敢說,生怕打擊了她的自信心,忍了半天沒忍住,心說,好不容易才有這麼一回,不能就這麼浪費了,斟酌了語氣措辭,終於忍不住張了口,二話不說先誇一頓,然後又教她,“吃糖人兒的時候怎麼吃的?就照著吃糖人那麼個吃法兒,彆用牙,你想想,糖人可不禁咬,隻能用舔的,慢慢兒來,你就權當是在吃糖人,把牙收回去。”
沉央對彆的一竅不通,可對吃,沒誰比她更清楚了,打小她爹就慣著她吃,嫁給馮夜白之後,吃得喝的都是翻著花兒的給她買,馮夜白這麼一提點,那她就權當吃得是糖人兒吧,隻不過這糖人兒的造型實在怪了些,沉央心說,這怎麼還能跟吃糖人搭邊兒呢?這人滿腦子裝的都是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