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坐在一邊兒沒吭聲,視線在馮夜白和宇文潞身上來來回回,她操心不了國家大事,生死存亡,她有她的死心,她隻想馮夜白能好好兒的彆再出事兒了,還有宇文潞,怎麼說也是救命恩人,她希望他也好好兒的,以前跟他不對付,跟冤家似的,見麵就掐,其實相處久了才發現,他這個人骨子裡還是很不錯的,就是有時候自負了些,但人不壞,否則,也不會冒那麼大的風險還幫她進宮救兒子。
馮夜白看出宇文潞是在克製,心裡還是很滿意的,無聲點點頭,又道,“你回去告訴你父王,不止哈UN大綱這邊要防,兩位藩王那邊最近可能也會有大動作,誰都想趁亂撈一把,皇位是誰的,不到最後誰都不能妄下斷言。
說這些不是因為他好心,皇帝是誰都能做,可大鄴江山畢竟已經捱過了幾百年,雖然宇文家的人在感情上做事都不地道,可治理江山還是很有一套的,匡扶宿王坐上皇位,總比那兩個藩王要可靠的多,況且他手上還抓著宿王的諸多把柄,宇文潞又對沉央一往情深,不怕他們過河拆橋。
尚梅尚香侍立在兩側,沉央見桌上沉默,給尚梅遞了個眼色,讓她過去添茶,尚梅收到沉央的眼神就提著茶壺過去了,剛走過去,俯身要往宇文潞杯子裡添茶,沒想到宇文潞卻突然站起來,尚梅的腦袋重重砸在宇文潞懷裡,滾燙的茶水灑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