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合尚梅和宇文潞的事在馮夜白的一手操辦下進行的如火如荼,尚梅去給宇文潞送藥,因為之前上茶的時候燙傷了宇文潞,所以為表歉意,不止要給他送藥,還要親自幫他上藥。
沉央不知道這都是馮夜白交給尚梅的,回來之後尚梅跟她說,馮夜白不止教了她要怎麼給宇文潞上藥,還教了她對上宇文潞的時候該怎麼說話,女人最有魅力的地方不止在於曼妙的身姿,還有那一口噥噥軟語,甭管她燙傷宇文潞這件事是大是小,男人沒有不喜歡女人撒嬌的,隻要她對著宇文潞撒撒嬌,這點兒小事兒一準兒就過去了。
尚梅剛從宇文潞那兒回來,一臉潮紅未褪,沉央問她宇文潞那兒怎麼說,尚梅捂著臉,小女兒家的嬌羞姿態儘顯無疑,“其實其實侯爺這個人還是挺好的,他也沒怪罪我,雖然說話還是冷冰冰的,可我進去的時候差點兒摔倒,侯爺還扶了我一把呢。”
宇文潞確實本質不壞,沉央點點頭,“那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尚梅搖搖頭,“主子您說什麼呢?侯爺不是那種人。”
不是都說娶了媳婦兒忘了娘嗎?他們主仆之間為何也讓她生出了這樣奇怪的感覺?這樣一說,好像是她故意把人往惡處揣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