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敏沒搭理梁無玥,抬起下巴衝馮夜白點了點,“剛才沉央我嫂嫂可說了,以後小金魚也是我的兒子,你那點兒破事兒我都聽說了,你這爹當的可真好,哪有大半夜把兒子戳醒了給人家吃手指頭的,你可真行。”
馮夜白就知道,沉央心軟,肯定見不得蔚敏承受喪子之痛,彆說是讓自己的兒子認她當乾媽了,就算是把自己片下來一塊兒給她她都願意,她要是真的喜歡一個人,想對一個人好,那就是掏心掏肺的付出,絕不帶半點兒藏著掖著的。
他也不好說什麼,唯一怕的一點就是,蔚敏生就不是那種安分守己的人,要是兒子認她當乾媽,那完了,不等會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估計就學全乎了,可以喊她一聲媽,也能長大了之後一塊兒孝順她,可教孩子這種事,他憂心的想,還是得自己來才放心。
梁無玥對有沒有孩子這件事並不是很在乎,不過蔚敏高興了,他也跟著高興,站起來拱手向沉央作揖,“多謝嫂嫂成全,那我以後也是兒子的人了,我也能當爹了,怎麼樣馮兄,我就說咱倆以後一定會有孩子的吧,你瞧瞧,還是同一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沉央不覺又往歪了想,捂著嘴,一個人竊竊的笑出聲,馮夜白狠狠抓了她一隻手,尷尬低斥,“笑什麼,不準笑了。”
沉央嗔他一眼,“我笑我的關你什麼事?不想聽就出去。”
在外人麵前她會給他留麵子,可眼下在的都是自家人,彼此什麼脾性都清楚,她也用不著顧忌,張嘴就衝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