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還能解釋,解釋了她也會信,現在不行了,精的跟猴兒似的,瞧這一臉精明的小模樣,真讓他有點兒欲哭無淚的感覺。
“咱們回家再說行嗎?”
這輩子能讓馮夜白俯首稱臣在她麵前低聲下氣說軟話的女人也隻有衛沉央了,兩人之間總要有一個先服軟的才行,要不就這麼針尖對麥芒的,也過不了一輩子。
沉央使起性子來完全就是個孩子,也不理馮夜白,自己一瘸一拐的邁著大步離開了。
天黑了,路不好走,馮夜白擔心她摔著,兩步追上去,扶住她肘臂,見她走的辛苦,不忍提議,“還是我背你吧。”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他摟著彆的女人跟人談笑風生的場景。
就算是假的,腦袋裡溜達一圈想想也很氣人。
什麼逢場作戲辦正事,誰知道他有沒有借機一懲私欲?
“我又不是腿斷了,自己能走。”
馮夜白拽著她胳膊不肯撒手,“跟我生氣你也彆作踐自個兒的身子,傻不傻?”
“你就會說我傻,我現在已經不傻了,你還這樣說,我看你就是嫌棄我。”
她話還沒說完,腳離了地,身子驟然騰空,再反應過來時,已經被馮夜白捧在臂彎抱起來。